伦敦夜雾刚起,贝克街昏黄的路灯映在福尔摩斯那张冷峻的脸上。
“请关上窗子,福尔摩斯,雾气太重,影响我思考。”我有点焦躁。
“华生,下午到现在你一直心事重重。”
“没有呀。”我倚在沙发上故作轻松。
“你想改行。”福尔摩斯转身盯着我。
“做医生不错。”我勉强笑道。
“你想和大波波娃去台湾学诈骗,显然英国是个不错的新兴市场。”
我腾的跳了起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1.17亿,几个电话就能得到,有多少人在赶往台湾学艺的路上。而你刚才不断自言自语模仿各种人物,手中报纸版面一直停在这条报道上。”
“台湾人却不断赶往非洲。”我遗憾的说道。
“他们应当开设台湾省立骗子大学,简称台骗。”福尔摩斯笑道端起茶杯。
“蔡英文当校长?哦,天哪,那是全世界骗子的圣殿。”
“华生,你真的准备去求学?”
“是的。”我眼中闪过光芒,坚决的说道。
“学成归来后,如果你骗到来自利物浦的大学生,他可能中断学业,流落伦敦,你会内疚吗?”
我冷笑道,“所以我要去台湾,把同情心去掉。”
“如果你骗的是名女店员,她可能会发疯。”福尔摩斯缓缓喝着咖啡。
“所以我要去台湾,去除良知。”
“如果你骗得是哈德森老太太赖以活命的养老金,她可能会自杀。”
“不会的,大不了我给她打回一点。”我咬牙说道。
“华生,你干不了这行,因为你人性还在。”福尔摩斯冷笑道。
“你是说台湾没人性?”我觉得他对台湾人有误解。
“你认为呢?”福尔摩斯反问道。
“民主,自由,正义,有爱心,爱流泪……”
“说这些话的基本是骗子大学的系主任。”
“我想我还是去求学,万一人家学会了,我也有个防备。”
“如果台湾人学会了英语,比尔盖茨会破产,如果他们学会了朝鲜话,金元帅会流落街头,如果他们学会了俄语,普京会把黑海舰队送给基隆港,如果他们学会阿拉伯语,ISIS早就集体自杀。”
“如果他们学会德语呢?”
“元首会复活,拯救德意志。”福尔摩斯笑了一下。
“但他们为什么要呆在非洲?”我有点不解。
“呆在台湾,会让当局很难办,去乌干达,肯尼亚,埃及,就可以他们骗,政客救。”
“校友间的互助?”
“你以为他们去非洲传播民主?”福尔摩斯扬了下眉毛。
我默默的给自已倒了一杯茶,“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我手机突然响了。
“歪,歪,我是华生,啊,,哪家医院?好,好,我马上办。”接话电话,我惊惶失措的抓起外套,“福尔摩斯,大波波娃被车撞了,现在圣玛丽医院,护士刚打电话。”
“要你去汇钱?”福尔摩斯眼皮也没抬。
“是呀,是呀。”我急道。
“那你赶紧去吧。”福尔摩斯面无表情。
我推门急跑,马上转身回来,“一千镑,福尔摩斯,我只有两百。”我挥着钱喊道。
“等一下。”福尔摩斯接过我的钱,起身进了卧室,回来给了我一个小信封,“一千镑,快去。”
我接过钱,风一样的跑到街上。
拐个角,和站在那里的大波波娃击了下掌,“页!他还说我不行,一千镑,哈哈哈!”
我俩急忙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条,写着“两百镑我收下了,你还是去台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