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知道,超级大国在中东地区天天被游击队追着屁股打,本身属于非常不合理的现象。打又打不赢,走又走不掉;等于主动立个靶子,让围观者往自己身上扔石头的闹剧。本质上就是超级大国自己不想战略收缩!不想战略收缩,一方面是仍然幻想万年不变的世界霸权;中东是全球的腹部位置,放弃了这里就等于自我边缘化;另外一个难以割舍的原因,就在于已经处于死缠烂打状态的地区小霸,一定要拖住超级大国,让其国力军力甚至是霸权影响力为自己长期谋取严重的不正当利益。但是为这个所谓的战略盟友,甚至一定程度上是骑在自己头顶上遥控指挥的所谓幕后主子谋取1分的现实利益,超级大国本身就必须在全球面前丢掉至少10分的大国积分。实在是彻底得不偿失,
长此以往,早晚会把当前全球唯一超级大国最终从宝座上强行拽下来!但是想摆脱这个大麻烦,轻装上阵又是求而不得的事情。毕竟在超级大国内部,相当一部分权势,早就被同一群人长期控制了。俗话说谁能控制美刀的“发型”,谁就能控制全世界。这话虽然已经没前20年那么灵光,但是至少还能继续控制全球基本面的7成。于是这种同时存在于台前幕后的绿纸发型师,也早就不藏着掖着了。看看当今超级大国的操盘团队,里面有多少核心人员,是某个特定人群出身,掌握哪些关键位置?就知道超级大国为何不敢轻易从中东,尤其是在巴以问题上放下故意偏袒一方的沉重包袱,从而轻装上阵,维持所谓的公平正义了。但是特别奇怪的是,巴以问题的源头,并非超级大国一手包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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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产生,也不是超级大国从一开始就该承担这个问题的所有道德负分。但是到了今天,为何就成了超级大国无选择性的独自承担呢?此事所谓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某个特殊群体在整个欧洲都不受待见,这是历史上已经形成上千年的。问题是在全欧洲常年不受待见的外来群体,还不止一个。比如除了这个后来建国的人群外,还有一帮罗姆人,也就是俗称的吉普赛人。两者原则上都是流浪族群,问题是吉普赛人从来都是处于社会边缘,也就是看手相补锅搞杂耍甚至是常年靠小偷小摸度日,永远都成不了大气候。但是某个群体不是这样,从古代开始就是放印子QIAN的高手;不论在哪里都能操纵一方的经济与民生命脉。问题是整个欧洲最近这500多年,各种动荡远远超过岁月静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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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各国的社会运行一旦出现麻烦,那么所有人的怨气,就很容易指向那个手握重金的外来户子!到了二战,这种定向的恶意发展到了极致,差点被完全灭族。而欧洲被美苏英重新“光复”后,这个特定族群的惨状确实骇人听闻。在各种解决问题的方案中,在世界上专门划出一块土地,让这群人自食其力,自我发展,别在他人的国土上再招人嫉恨!美苏其实对这个问题都很积极,甚至苏联一度比美国还要主动。专门在远东划了一大片土地,称为犹太自治州,位置就在鹤岗的江对面。就是希望全球的犹太人都能聚集在这里开始新生。但因为过于偏远,更因为苏俄对少数人群的历史口碑一直很差,几乎没有多少人响应这个号召,甚至到了1991年之后,原本就稀稀拉拉的远东特定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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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都再次移民了!大多数特定人群自己的选择,就是回到中东的所谓应许之地。这本身是很无厘头的。相当于拿着一本杨家将,到今天的开封去要求退还天波杨府一样可笑。问题是杨业杨延昭毕竟历史上确有其人,但是某本书上的所谓某老大与12个跟班,完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传说。但美苏都支持这种做法。从苏联来的特定移民远远多于从美国搬出来的。而当地原本是英国的托管地。美苏这么做,一定程度上其实就是要变相削弱英国,顺带控制苏伊士这个全球的咽喉要地。要说同时控制石油,当时还没想得那么长远。毕竟中东油田的大开发,还要再晚上几年。总之就是一个美国出资、苏联出人的大致过程。但后来苏联自己都没了,就只剩美国人继续硬扛这个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