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雨说走就走,干净的街道,清新的空气让人总是想坐在路边的树荫下享受一刻清闲的时光。
在离鱼尾狮雕像不太远的一棵枝繁叶茂的雨树下,长凳上做着两个人正在侃侃而谈。
“胜伯,这次来新加坡就好好住一段时间,你也忙坏了。”说话的正是那个人。
“只怕不行,等选举结束,铜矿也应该有个定夺了,我还要回去准备准备。”胜伯回答道。
这个胜伯是那个人在缅甸铜矿的管理者,忠心耿耿,也算是他们张家的老臣了。他在缅甸的优势就是他是缅甸本地人,底子也很清白。得益于一直以来在经济上比较宽裕,也很照顾乡党,所以,胜伯一直把那个铜矿保护的很好。虽然暂时没有开工,但也没有什么损失。这一次,眼看缅甸大选就要开始。那个人特意把胜伯接到新加坡,让他轻松一段时间。
“少爷,你说这个昂山素季要是赢了,我们的铜矿会不会有问题?”胜伯还是有些不安。
“这次缅甸的选举,无论谁赢了,我们的铜矿都应该没问题。第一,我们的目标小,虽然有着中资背景,但不明显;第二,不管谁当选,都离不开和中国的交往。昂山素季也不行。这个我原来已经说的很明白,中国或者没有完全控制昂山素鸡的法宝,但让昂山素季或者其他不愿意和中国交好的政党乱成一锅粥的法宝却是一大堆的。所以,不管谁上台,要么子啊夹缝中生存,要么在摇摆中获益。”
“我可是听说昂山素季把她原来的司机推到了前面,让他当总统。唉,想一想这个女人也真可怜,实在是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啊。”胜伯有些叹息。
“胜伯,你可不要小瞧这位吴廷觉,他虽然当过司机,那也是世家出身,牛津硕士。之所以给素鸡当司机,那也是因为支持素鸡而已。他们俩既是世交,也是好友。推出新这样的人做总统,自然有她的的考虑。当然,在国内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也是肯定的。虽然缅甸人民相信她,但她却并不信任缅甸人民。”那个人笑道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我就是觉得昂山素季有点可怜,她干嘛一定要回国竞选呢?在英国不也一样过好日子吗?”
“权利的欲望是可怕的,一开始她只是作为棋子被忽悠回国,但当她看到了自己居然能拥有如此庞大的权势的时候,被迫马上就变成了自觉。正如鸦片,一旦吃了,就再也离不开了。”
“那。。。。我有一个问题,这个吴廷觉一旦沾染上权势的毒瘾,他会怎么对待昂山素季呢?”胜伯问道
“是啊,这也就是为什么大选还没有开始,昂山素季就声称自己会凌驾于总统之上。她就是害怕这一点啊。”
“她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凌驾于总统之上呢?”
“当然要抓一些实权了。有两条路,一是利用党主席的身份来对吴廷觉进行党内控制,进而左右他的执政方针。第二就是拿下外长的位置。因为军方已经拿走了国防部长和财政部长等重要的位置,留给吴廷觉政府最重要的也就是外交部长了。这个位置可以直接和外国政府打交道,也就是说,可以挟洋人【华人】以令诸侯,这样的话,对于缅甸这样急需外部投资改善国内民生的国家,外交部长也算是可以独占一角的,对于总统的影响力也是非同小可的。”
“那你觉得她会选哪一个呢?少爷”
“我觉得她会两个都选,实在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话,那她一定会选择党主席,因为那是根本。不能控制党,不要说吴廷觉,就是未来她能不能再缅甸呆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哦。,我明白,她只有就利用政党的便利牢牢控制住选民,才是上上之道。”
“对,正是如此。”